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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身体里住着一股风种出的麦浪吹过来是青绿色再吹回去,就吹成金黄色的收获麦粒兑换为我远去的学费站在垭口的父亲像剩下的一棵光秃秃的麦秆一缕古铜色的风摇曳脸颊他轻轻地蜷缩了一下越来越接近麦田的父亲矮成了一座土丘纷飞的纸屑,在坟茔上匍匐着空洞的枯黄——这最后的风,赶着一低再低的乌云从此。夜里脱落了颜色的风总有呜呜的暗泣
(王文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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