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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它就躺在那只旧木盒里两根指针,被时间焊死那些追赶日月的脚步都,挪不动了母亲总在清晨擦拭它用袖口拂去尘埃,拧一拧发条贴在耳畔时,她睫毛低垂——仿佛在收听从另一个时空传来的,微弱回声那是父亲戴的手表一块固执的机械心脏,钢制的忠诚有分量,从不出差错可命运突然就掐断了它的脉搏这一停,就是半生......而母亲仍在每天为停摆的时光上发条
(银河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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